她手里一揚,那張紙仿佛長了眼睛似的,從愫愫手里飄出去,又被殿門外吹進的風(fēng)一吹,正正落在一眾朝官面前。都是在朝里做官多年的老油條,哪會辨不出文書上的字跡。
一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觀鼻鼻觀心都緘口無言。
荀辜一看事情敗露,竟然連掩飾都省了,一副你能奈我何的囂張模樣,“是又如何?兵部乃是我荀家掌管,我要如何,它就得如何。至于斬殺使者與俘虜,也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大周能殺,我大詔難道還要忍著?”
突然間不知誰人說了句:“你方家早早就南下了,自然不必?fù)?dān)憂什么?!?br>
一石驟然激起千層浪。
這句話可比私吞軍餉嚴(yán)重得多,在座的朝官誰不是聽了荀辜的話,以為戰(zhàn)事仍在掌控之中,依大詔的兵力將大周之兵攔在西關(guān)易如反掌。正是因為這一緣由,在許多官員拖家?guī)Э谀舷轮畷r他們才舉棋不動,反而笑其懦弱無知。
原來一直被蒙在鼓里的,竟是他們自己!
這下剛才還沉默的官員們頓時坐不住了,一個個比窩里剛生蛋的母雞還嚷嚷得厲害。
“荀辜,你可是答應(yīng)了我們的,這五千兩黃金我可以不要,但這命我可要!”
“是啊,當(dāng)初可是你親口說的,定會護我們周全,莫非是誆騙我們不成!”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