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閣老送來的燙傷膏果然療效顯著,這么一會公主的紅點都消退了好多?!辈墅[缺心眼似的上前驚喜道。
也是郁禾嬌生慣養(yǎng),皮膚嫩的像是剝了殼的雞蛋,否則,這一點燙傷放別人手上還不一定會顯出來。
正喝著茶的裴聿澤抬眸睨了燙傷膏一眼,眸光轉(zhuǎn)深,語聲清冷:“傅廷攸?”
郁禾嬌氣看了他一眼,眼中較勁,心里像是喝了一杯彩鸞熬的酸梅湯,酸的冒泡泡,人家外人都知道她燙傷了,給送了燙傷膏來,他還做夫君呢!只知道關心別的姑娘!雖是意氣,但想到裴聿澤關心段雨瓷燙傷時的模樣,心底的酸意就冒到了鼻尖,瞪著裴聿澤兇巴巴的模樣氣勢就軟了,顯出委屈。
裴聿澤的臉色卻是烏沉,慢條斯理開口:“事發(fā)突然,公主這么一點小傷,若非近身,實難發(fā)覺,便是府里下人都不曾知曉,傅廷攸如何還送了燙傷膏來?”
此問讓郁禾主仆三人皆是一愣,郁禾心中升起懷疑,卻不愿在他跟前承認,輕哼一聲:“小閣老有心了?!?br>
裴聿澤臉色更沉,莫名想起羲和公主和小閣老青梅竹馬的傳聞來,放下的茶杯磕得有些重了,自鼻腔溢出一絲冷諷:“有心?!?br>
青鳥沒有意氣用事,自然旁觀者清,瞬間眼睛亮了起來,揚聲道:“莫不是這燙傷膏是駙馬送來的?”
此言一出,郁禾神色一呆,方才的惱意渾然不見了,呆呆看向裴聿澤,裴聿澤未曾言語,重新執(zhí)起茶杯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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