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duì)對(duì)對(duì),那日我還瞧見沈二娘子,抱著東西回山腳的舊宅。”
在眾人的言語(yǔ)中,沈之禾逐漸拼湊出一些有用的線索,原來年前紅葉鎮(zhèn)并未染上疫病,不過是沈大郎忽悠沈之禾所言,當(dāng)時(shí)原主憂心爹娘的身子,許久未出家門,倒是被他蒙騙了。
她垂下眼皮,瞧著不遠(yuǎn)處正與沈大郎糾纏的云姐兒,長(zhǎng)舒了口氣,因這事牽扯出爹娘的死因,她倒是沒想到,不過如此說來,原身爹娘的死包括原身的死,估摸著都與沈大郎有關(guān)。
但他們不過是平頭百姓,況且據(jù)她所知,沈家一家子的開銷都是由沈二郎一人供給,害死他,對(duì)沈大郎并無好處,沈之禾摸了摸下巴,心中疑惑萬分。
就在此時(shí),外頭傳來一聲悶響,沈之禾心中一驚,飛快扭頭望去,只瞧見青荷倒在地上,身下溢出一灘血跡,云姐兒正跪在她身側(cè),對(duì)著沈大郎怒目而視。
“云兒,三位大人如今在廂房之中,你就算在此喊破了嗓子,他們也聽不見?!鄙虼罄筛┥砬浦约旱呐畠海吐曇?guī)勸,“你是我的女兒,阿爹還能害你不成,快些家去,好好準(zhǔn)備明日入縣丞府。”
聞言,沈之云咬著下唇,滿目悲愴,“那縣丞家中可是有十多位姨娘,你當(dāng)真不是害我?”
話音一落,沈大郎面色微沉,袖子一甩,冷聲道:“能入孫家,是你的福分,莫要給臉不要臉,來啊,把云姐兒壓回去,鎖起來,莫再讓她出門。”
說罷,沈大郎轉(zhuǎn)身就要往酒樓里頭走。
誰料他才走出一步,身后傳來一道清脆的女聲,“大伯昨日不還同這位青姨娘鶼鰈情深,怎的今日人倒在地上,也不見您派人去請(qǐng)大夫?”
聽著此言,沈大郎面色驟變,猛地轉(zhuǎn)過身子,一眼瞧見站在自己身后的沈之禾,咬牙切齒道:“侄女今日怎有空來大伯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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