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暗喜,好在自己有先見之明,每日都會(huì)讓鄭叔多送兩塊豬里脊,原因無它,實(shí)在是食肆里頭不少菜都要用到它,加之這些時(shí)日自己又有些饞鍋包肉,原本打算就這幾日做上一頓鍋包肉。
誰料這陸郎君身受重傷,眼下倒是沒空做了,不過這豬里脊可是用來做肉松的重要食材,鍋包肉做不成了,那便正好拿它來烤些肉松,心動(dòng)不如行動(dòng)。
沈之禾取過剩余的幾塊豬里脊,用清水洗凈,冷水下鍋,加了不少蔥姜與燒酒焯水,她瞧著鍋中冷水逐漸煮開,一層層白色的浮沫飄在水面上,她只好取過架子上的笊籬,將那浮沫撇凈。
她瞧著鍋中的里脊肉逐漸變了色,趕忙將里脊肉從鍋中撈起,放在一側(cè)的竹籃中瀝干水分,這才將那里脊肉取下,放在案板上。
眼見著她拿起一根手臂粗的搟面杖,就要朝那里脊砸上去,在一側(cè)瞧了許久的凌七,心中驚詫不已,這又是何種做菜手法,“小娘子,這是要做什么吃食?”
聞言,沈之禾手下動(dòng)作不停,只聽一聲悶響,她手中的搟面杖便敲在了切成片的豬里脊上,隨著她有節(jié)奏的敲動(dòng),肉眼可見的,原本肉質(zhì)緊實(shí)的里脊,逐漸變得蓬松起來。
“今日得空,做些肉松備著,日后哪怕用來佐著白粥喝也是不錯(cuò)的?!贝蠹s敲打了數(shù)百下,沈之禾捏起一塊里脊肉透著光,瞧了眼,瞧著那上頭的紋路到了自己想要的模樣后,這才將手中的搟面杖放下。
“肉松?那是什么?”凌七將手中的抹布放下,快走走到沈之禾身側(cè)。
話音一落,沈之禾抬眸瞧了他一眼,估摸著他手頭再無其他事情,當(dāng)即捏了一塊里脊遞到他面前,笑道:“你如今可是空閑了?正好幫著我將這肉撕成絲狀,越細(xì)越好?!?br>
凌七不理解,但凌七照辦,他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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