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島臺邊,她又從唐納言身上溜了下來,接過水就喝。
喝完了,她捏著玻璃杯,垂下眼眸說:“你想不到,我也想不到,蔣潔就是我媽媽,意外吧?”
唐納言輕輕地怔愣了一下。
確實(shí)意外。但又不那么意外。
他也早就猜想過,莊齊的媽媽大約是個極柔媚的江南女子,看她無意間舒展出的嬌柔意態(tài)就知道了,大院里幾乎沒有這樣纖弱的女孩子。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莊敏清和蔣潔著實(shí)般配,都一樣的風(fēng)花雪月,內(nèi)里都一身的反骨頭,兩個這樣的人在一起,注定是不得善終的。
再看向低頭不語的莊齊,唐納言福至心靈地笑了下,難怪她也是這樣的個性。
哪怕他用謙順仁厚那一套教養(yǎng)了她多年,但骨子里還是叛逆。
半天沒聽見他的聲音,莊齊抬起頭問:“你怎么不說話,嚇得說不出話來了嗎?”
“不至于。”唐納言擺了擺手,又側(cè)插進(jìn)褲子口袋里,云淡風(fēng)輕地說:“只要你媽不是姜女士,我都沒什么意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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