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齊幾乎要溺在他的身上,大腦一片空白。
她失神地回吻他,本能地含咬著他不斷聳上來的物事,“在想什么?”
唐納言怕有所克制,輕輕慢慢地研磨著,在她耳邊說:“想你是怎么到我身邊的,那么一個小人兒,還沒有椅子高,叫句大哥哥都要臉紅,現(xiàn)在怎么長得這樣漂亮,這么讓我把持不住。告訴我,這都是為什么?”
“不知道,我不知道?!鼻f齊麻了半邊身子,歪在他的肩上動彈不得。
他自己給了答案,顛三倒四地嚙著她的臉,“是哥哥養(yǎng)得好,對不對?”
莊齊從來沒有過這么意亂情迷的時刻。
從前她那些勾引哥哥的手段,放在他面前都是開胃小菜。
她已經(jīng)沒有任何思考能力,身體隨他擺弄成任意的形狀,變成一個只會淌水的娃娃。莊齊黏糊糊地去找他的唇,“對,哥哥說什么都對,我好愛你?!?br>
“我不要聽?!碧萍{言扭過頭,故意不讓她吻到,“我要你一直在哥哥身邊,不許走?!?br>
甜言蜜語不濟事,只要人在他的視線范圍內(nèi),哪怕罵他幾句,打他幾下都沒關(guān)系。
莊齊哪兒顧得上這個,她只曉得自己被塞得太漲太滿,而她的嘴很空,她想要吻他,想要吸吮他的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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