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笑,又湊過去銜住她的耳垂,啞聲說:“就這樣也受不了?”
“嗯?!鼻f齊輕顫著,別過頭躲他的吻。
真的不能再這樣肆無忌憚了。
唐納言撥開束縛,一下就握住了她的心跳,拇指在上面來回剮磨。
這對莊齊來說是一記絕殺,她瞬間癱軟在了他的懷里。她伏在他肩上,細(xì)聲央求:“哥,唐伯伯還在下面,不好太過分?!?br>
唐納言混亂地吻著她,“什么叫太?誰給這個太下的定義?你告訴我。”
他現(xiàn)在變得好不講道理來了。
不,或許他原本就是這樣,天性如此,只是一直被壓制在溫和的面具里,現(xiàn)在才一點點展露出來。
莊齊急得扭動了兩下,“我......我真的要出去了?!?br>
唐納言手上的力道越來越重,聲音低沉喑?。骸皶屇愠鋈サ?,再等一下。心肝兒,我一天都在想你,知道嗎?”
他撥開張合著的小瓣,一路探到底時,又模糊地重復(fù)了一遍:“一整天了,我一句話都沒聽進去,一直在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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