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琢磨了一小會兒,莊齊就穿好拖鞋,拿上手機,到斜對面去敲門。
洗漱完以后,唐納言也睡不著,哪怕他已經(jīng)很困了,但腦子停不下來。
他走到露臺上去抽煙,反復(fù)考慮著將來,一段困難重重的將來。
主要是家里,唐伯平知道以后,免不了要大發(fā)一番雷霆,承受他的怒氣沒什么,只是不曉得,他會怎么處理這件事。
夜太靜了,綠油油的松柏在月色里矗立,墻角是已經(jīng)變得青黃的雜草。
唐納言想了很多種可能,想得腦袋發(fā)脹。
不過他相信,無論發(fā)生哪一種情形,只要莊齊和他站一邊,他都可以解決。想到這里,唐納言把唇邊的煙摘下,吐出白霧時,在風(fēng)里輕輕地笑了下。
按小齊說得那么樣愛他,她一定會的。
人生不過是取舍,要了妹妹,別的東西丟也就丟了,他沒那么貪心。
忽然聽見門鈴響,唐納言扭過頭,總不會是莊齊吧?
他摁滅了煙,快步走到門邊,打開。
一個白膚紅唇的小姑娘站在面前,身上的衣裙輕薄性感,柔軟的黑紗裹著一具雪白身體,嬌艷地盛放出一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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