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齊抓著一條睡裙,“難怪!我說他怎么進來了,比我還瘋,看起來那么不正常?!?br>
靜宜笑笑,“這才正常,我一直都覺得你哥背地里肯定很瘋?!?br>
“怎么說?”
她往沙發(fā)上一躺,拋起一個橘子又接住,“禮貌的背面一定是冷漠,越禮貌的人其實越冷漠。一個言行極度溫柔,且挑不出任何錯處的人,內(nèi)心一定克制到極點。誰憋久了都要出毛病啊,你哥也一樣?!?br>
莊齊嘖了聲,“這都是什么歪理邪說啊,那你分析王不逾看看呢。”
“洗澡去!別跟我提他!”靜宜突然就坐了起來。
莊齊進了浴室,把身上的裙子剝了下來,脫到剩下內(nèi)衣時,伸手摸到一片水痕。
她的舌頭退出去之后,哥哥在緩慢平息的過程里,仍意猶未盡地吻上她的臉,他的氣息溫柔滾燙,在她的粉面上流連、停駐,舒服得眼尾溢出淚來。
就是在那幾分鐘里,她很不爭氣地濕了。
莊齊搖搖頭,臉上又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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