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玉兒確定道:“不錯,我離開之時還看了一眼老爺書房的刻漏,確是酉時三刻無疑,銘叔和二公子后來應該也看到時辰了,我下到一樓之時,還遇見了大公子,大公子也能為我作證?!?br>
裴晏又問:“那兩刻鐘期間,你可聽到四樓有何聲響?”
蘇玉兒直起身來,“聲響?沒有聽到任何聲響啊,四樓是老爺?shù)姆鹛茫饺绽锊辉S旁人胡亂進出的,當時四樓絕不可能有人?!?br>
秦柯看看蘇玉兒,再看看裴晏,恭敬道:“裴大人,眼下是懷疑四樓藏了人嗎?”
裴晏緩緩搖頭,并未答話,眼見一旁姜離帶著懷夕收拾醫(yī)箱,他緩聲道:“今日先問這些,蘇姨娘若是想到了什么,隨時找留在府中的大理寺差役來報。”
他說著轉身而出,秦楨欲言又止地望了蘇玉兒一瞬,也連忙跟了上去。
醫(yī)箱收拾好,姜離道:“你的病不可受刺激,今夜先用藥,明日午后我再來施針?!?br>
蘇玉兒躬身道謝,程媽媽先奉上診金,又親自將姜離送了出來,剛出院門,便見裴晏在不遠處的石橋邊等候,“薛姑娘,請借一步說話”
程媽媽識趣地靠退,姜離上前幾步,“裴少卿有何事?”
秦氏祖上家大業(yè)大,長安的大宅也置辦的闊達顯赫,內(nèi)苑多曲橋流水不說,不遠處的摘星樓更是雕梁畫棟,煊麗非常,二人所站之地,正能將整座摘星樓收入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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