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謝灼,白錦棠神色就變了,格外的復(fù)雜。
他的朝雨,總還是惦記著謝灼。
白錦棠:“謝灼不死,可保北疆無虞,你不會殺他的?!?br>
起碼在鳳離沒有成長起來,真正可以抵擋一面之前。
不過沒關(guān)系,在次之前,他會安排好一切,定然不會讓他們兩個互相殘殺的。
“我答應(yīng)你,只要謝灼老老實實待在北疆,我便不會殺他。”白朝雨咬著唇道,“可是哥哥,你為他想了這么多,做了這么多,還留好了退路,那你有沒有想過,萬一謝灼根本就不想活呢?”
白錦棠愣住了。
白朝雨哭著說:“死是多簡單的一件事情啊,可是哥哥,難得是該怎么活下去?!?br>
“我能殺死他,但是我能讓他活嗎?”
“你有沒有問過他的意思?有沒有想過我們,他身上有責(zé)任,我身上也有責(zé)任,我們不能陪著你去死。所以呢,就活該像鳳姨那樣嗎?”
鳳凌絕的前車之鑒還不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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