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雨幾乎喜極而泣:“主子!”
白錦棠朝著他們點了點頭,有聲無力地對白朝雨道:“不用貼皇榜,哪有這么嚴重,只不過這次發(fā)作的急了點,這才成了這樣,容我緩緩,過了這幾天就沒事了。”
自從謝灼離開,白錦棠像是松懈下來,也不怎么隱瞞自己生病的事情了,每日醉心朝政,一天只睡三個時辰,誰來勸都沒有用。
每月毒發(fā)過后,稍微有點力氣,就強撐著處理政務,有些政令時候未到,也會細心的編成冊子,放在御書房里,以便以后白朝雨能夠查看。
他就像是一根蠟燭,眼看著要燃燒殆盡,可要做的事情還這么多,只能拼命地散發(fā)余熱,想給白朝雨,想給這個王朝留下更多有用的東西。
“哥哥,你說我該怎么辦啊……”
白錦棠費力地拍了拍白朝雨的手,十分平淡地接受了這個事實:“哥總不能陪你一輩子?!?br>
白朝雨紅了眼眶,沒再說話。
而白錦棠卻知道,白朝雨妥協(xié)了。
身體已經疼的幾乎麻木,無盡的苦楚和折磨中,反而讓白錦棠得到了片刻的安寧和清明,白錦棠撐著病重的身體,坐了起來,看著滿宮殿的太醫(yī)和宮女太監(jiān),聲音淡然,卻讓人不寒而栗。
“今日之事,誰膽敢泄露出去半個字,殺無赦,抄全家。爾等可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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