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云雙笑了,笑容燦爛,臉上因?yàn)榘l(fā)燒還紅紅的,這一笑起來,頓時精神了很多,像清晨迎著溫暖的陽光抖擻地綻放花瓣的粉白蓮花,煞是好看,祈越都不由得看愣了。
然后他就聽精神了不少的顧云雙開心地撒嬌道:“既然哥你都不會走了,是不是不用再躲這么遠(yuǎn)了?我都燒得那么嚴(yán)重了,哥,你還沒給我一個安慰的抱抱呢!”
以前每次他生病了,祈越都會常常給他安慰的擁抱的。
祈越額頭的冷汗瞬間就落下來了。
要怎么不暴露自己馬甲的同時告訴雙雙,正是因?yàn)樽约阂粝聛聿鸥退3志嚯x呢?
面對顧云雙期待的目光,祈越支支吾吾,開始語無倫次的瞎編。
“呃,雙雙,我現(xiàn)在呃,出了一點(diǎn)問題,呃、呃,并沒有多大礙,就是吧,呃,沾染了一些古怪的病毒,對,就是病毒?!?br>
他越說越順暢,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一樣。
“平時看著還好,但長時間肌膚相貼,或者共處一室,就容易傳染給人,尤其是像你這樣體質(zhì)差的人,最容易被感染。你突然發(fā)高燒,還燒得那么厲害,都是被我傳染的?!逼碓骄幍迷桨l(fā)順暢,十分愧疚地道:“所以,我們要暫時保持距離。對不起,我不但讓你高燒受罪,還不能像以前那樣多抱抱你給你安慰了?!?br>
說完,他忐忑的看向顧云雙,生怕過顧云雙不相信。
顧云雙沉默了,定定地看著他好一會兒,眼尾泛紅,眼中還有波光閃動,明亮動人,仿佛能一眼看透祈越的所有謊言。
“真的嗎?”他輕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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