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在心中藏有千言萬語,但喉頭滾動,話到了嘴邊又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默默無言對視,仿佛時間都為他們而凝固。
直到……
孫展元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小聲嘀咕:“我說你們倆就在眼前,怎么這對望的架勢好像中間隔著一條銀河一樣?”
那種快要凝固的哀傷的氛圍瞬間被打破,祈越干咳一聲,努力讓自己的笑容自然親切一些,輕聲問:“雙雙,你覺得怎么樣了?還有哪里不舒服嗎?”
顧云雙搖搖頭,“沒什么事,就是喉嚨有點干痛,想喝水?!闭f著他渴望的看著祈越。
祈越連忙要去給顧云雙倒水,剛抬腳,就又硬生生的頓住,手足無措了一會兒,才干巴巴的道:“你等等,孫展元快去給你顧哥倒水?!?br>
孫展元立刻殷勤地給顧云雙倒了杯溫水。
顧云雙端著溫度適宜的溫水,淺淺喝了一口,臉上寫滿了失望和難過。
祈越更心疼,為了不讓自己再心軟傷到顧云雙,他強行移開視線,找個理由跑出了病房:“我去把醫(yī)生叫來給你看看。”
醫(yī)生很快就被他扯著袖子拖了過來,問訊過又探了體溫,確認他除了還有點低燒,其他沒什么大礙,囑咐幾句就離開了。
其實顧云雙只是看起來虛弱,只要將體*內的煞氣全都拔除了,就沒有什么大礙了。之所以會高燒不退還昏睡了這么長時間,完全是因為他這幾年一直忙忙碌碌,沒有注意休息,把自己的身體掏空了,無數(shù)疲憊積累在那里,都只是靠著他的精神強撐著著。
這一次撞煞等于是把他強撐起來的脆皮外墻都給撞塌了,之前積累的所有疲憊一并爆發(fā)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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