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頭看了我一眼,轉身朝我走來了,他伸手抓了抓我的手,他遲疑著抬起眼睛看我:“冷?”
我想寧聰如果不是腦子出了問題的話那么他就應該是在跟我說廢話:“你覺得呢?”
寧聰握著我的手塞進了他身上的外套里面,他把視線飄向遠一點的地方:“打車吧?!备袅艘粫?,他嫌棄地瞥了我一眼,“誰知道你這么胖還不抗凍,一身肥肉白長了?!?br>
我把手從他口袋里抽了出來,已經對于他的人身攻擊產生了抵抗力,我想指不定在未來的日子里我能夠無視寧聰說的話乃至于無視寧聰這個人。
這也不失為一種好的發(fā)展方向。
我跟寧聰在路邊等著看能不能碰到一輛計程車經過,吹了幾分鐘的風后,寧聰仰頭扭了扭自己的脖子又低頭踹了踹路邊的無辜的植物。
好一會兒他側頭看我:“你在想什么?”
我看了他兩眼,假裝深沉,沒有搭腔。
寧聰嗤笑了聲:“裝模作樣?!?br>
我說:“我在想,我每聽你說一句話就覺得對你的喜歡少了一點。”
寧聰在昏黃的路燈下面看我,臉上沒有什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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