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也從來不曾試圖掙開過我與他十指交扣的手。
寧聰拉著我走到大路上的時(shí)候我撒開了他的手,晚上沒什么車,偶爾一輛車也是飛馳而過,我跟寧聰走在老堤壩上,風(fēng)一陣一陣地吹過來,我看見寧聰縮了縮肩膀。
走了快十分鐘的時(shí)候?qū)幝斈涿畹睾咂鸶鑱怼?br>
唱來唱去倒只有一句“為你我受冷風(fēng)吹”,我裹緊了我的外套,在昏黃的燈光下看他恍若有病:“冷哦?”
寧聰眼睛睇了我一下,扭回頭又哼起來“好冷,整個(gè)冬天在你家門”。
我真的忍不住笑出聲了,寧聰在某種程度還蠻瘋的。
我解了外套往他方向丟了過去:“冷就冷陰陽怪氣個(gè)什么勁啊?!?br>
寧聰?shù)挂膊豢蜌?,他把我外套穿上身,搖頭看我:“也是,你這么多肉能抗凍,早該把衣服給我穿了?!?br>
我定住腳步,十分嚴(yán)肅:“衣服還我。”
寧聰伸手把衣服拉鏈給拉上了:“行了,趕緊走吧,過會(huì)兒人店門都關(guān)了?!?br>
寧聰裹著我的衣服在路上走了五分鐘之后突然頓住了腳步,我比他慢了兩三步,看見他突然頓住了的背影納悶:“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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