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隨即側(cè)目,給了傅彥澤一個“你看,我做得沒錯”的眼神。
傅彥澤無法反駁,但他心中始終堅持認(rèn)為不對。只是現(xiàn)在不是繼續(xù)爭執(zhí)的時機,他只好在原地默然立了片刻,轉(zhuǎn)身離開。
回去的路上,云英仍舊帶著皇孫與蕭元琮同車。
皇孫在上車之前便已困倦,被哄著睡著了,此刻臥在小小的提籃里,雙目緊閉,睡得心無旁騖,仿佛外頭打雷下雨也喚不醒似的。
車?yán)镬o悄悄的,除了馬車搖晃時候的吱呀聲,與車轍壓過地面的悶響,再無別的動靜。
云英一個人縮在角落里,半垂著頭,視線看起來是落在皇孫的身上,實則卻透著一股淡淡的愁緒,映在那張略顯蒼白的面上,瞧得人心間發(fā)軟。
蕭元琮沉默許久,到底還是伸出手,輕輕托起她的下巴。
“被方才的事嚇到了?”
他不說便罷了,一說,云英蒼白的面頰上浮起一層難言的酸楚,緊接著,兩行眼淚便滾落下來。
“沒有,”她慌亂地?fù)u頭,狼狽地別開臉,輕聲說,“只是覺得奴婢這樣的身份,自己讓旁人輕看便罷了,可今日,卻給殿下丟臉了……奴婢實在愧對殿下的厚待……”
第99章孺人便賜她‘孺人’吧。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