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注意到他視線,沈醉稍稍一抬手,“咣當(dāng)”一聲,門關(guān)嚴(yán)了。
此刻沈醉眼中的水光仿佛世間至烈的酒,只一眼,岑浪立即丟盔棄甲,什么也想不了了。
沈醉的手鉗在他的腰上,死死扣著。
這小子身上的衣服還挾著涼氣,一枚未來(lái)得及融化的雪倏然掉在岑浪手臂,變成一滴水,順著就滑了下去,到了指尖。
岑浪不知自己是被放在了床榻還是絆倒摔上去的。
沈醉就著這個(gè)姿勢(shì)壓下來(lái),擒住他的手,親吻剛才那滴水落下的痕跡。
岑浪閉了閉眼,那吻一路往上,輕輕碰了他的喉結(jié)。
只如此細(xì)微的碰觸,熟悉的涼意瞬間從岑浪脊骨爬上,整具身體如墜冰窟。
他又想起自己被砍頭的那一刻了。
畢竟是一件這么難忘的事兒。
其他被砍了頭的人一了百了投胎再來(lái),估莫著也沒(méi)人還得像他這樣,日日夜夜被迫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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