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柳舜卿又不肯說話了,呂質(zhì)文撇了撇嘴,還是忍不住道:“他生得倒也不算什么大病,大夫說只是夏季風寒。之前不知什么緣故,遷延不愈,拖了很久。這兩天倒是已經(jīng)大安了?!?br>
柳舜卿倏然抬眼:“那他很快就能回來上學了?”
呂質(zhì)文卻又低嘆一聲道:“恐怕來不了了。”
“為什么?”柳舜卿已經(jīng)徹底顧不上別人怎么想了,問題一個接著一個,一聲比一聲問得更急。
“你沒聽說么?南方藩王叛亂,皇上準備派裴將軍前去平叛。以往在北境,少成就跟著裴將軍在軍營里做過副將,據(jù)說這次,裴將軍也打算把他帶在身邊。”
“你的意思是……他要上戰(zhàn)場?去打仗?!”
“對啊!男兒何不帶吳鉤,收取關(guān)山五十州。我要有少成那樣的本事、有他那種家世,我也想去戰(zhàn)場上建功立業(yè),這豈不比參加科舉來得痛快?”
“……痛快……是很痛快……那他什么時候走?”柳舜卿覺得頭腦里一片空白,只是依著慣性一直不停提問。
呂質(zhì)文瞥了他一眼,臉色有些古怪:“這我哪兒知道?說得嚴重些,這屬于上頭調(diào)兵遣將的軍事機密,豈是我能隨便過問的?”
“哦……也就是說,他隨時都有可能走?”柳舜卿不管不顧,還在繼續(xù)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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