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舜卿頭也不抬,垂著眼懶聲道:“挺好的啊,勞呂公子記掛了。”
呂質(zhì)文雙臂抱胸盯著他,不說話,也不走。柳舜卿也抱起雙臂抬眼道:“怎么了?呂公子還有何指教?”
呂質(zhì)文白他一眼,冷聲道:“虧少成在寒柘寺對你百般照顧,他生病了,你竟不去看望,你就不覺得虧心么?”
柳舜卿垂下眼沒吭聲。
呂質(zhì)文繼續(xù)道:“我們?nèi)タ赐?,這么多同窗學友,他就只問起你……我都替他感到寒心!”
柳舜卿抿了抿唇,終于忍不住抬頭:“他問我什么?”
“還能問什么?無非問你最近功課好不好,問你一切是否順利,還問你……為什么沒去看他!”
柳舜卿頭垂得更低了,聲音也悶悶的:“他到底生了什么病?這兩日可好些了?”
“你自己去看過不就知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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