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懷修屈指鉗著那張臉蛋,眸子微瞇了瞇,“再跟朕撒嬌,朕就把你丟出去凍著。”
嘴上這么說,倒底應(yīng)了明裳的請求。
明裳眼底得意,心底哼了聲,倘若她不會撒嬌,在宮里又怎能得來這些的恩寵體面。她自是不會相信男人這種話,想到這兒,她不禁記起夜里,這位嘴里這么說,那時候還不是喜歡聽她邊哭邊哼唧的撒嬌,還讓她一直哭,不準(zhǔn)停,簡直是衣冠禽獸。
李懷修出身皇室,金尊玉貴,自是不會干伺候人的活兒,又拿慣了刀劍,手掌的力道并不輕柔,沒過一會兒,明裳就開始后悔,她的頭發(fā)在男人手里不知要被摧殘多少。
她躲了躲,又不敢說男人的不是,便也不管沒干的頭發(fā),一把奪過李懷修手里的帕子,“好了好了,皇上不用再擦了?!?br>
李懷修從她眼睛里分分明明地看到了嫌棄,他捻著扳指,便是這種伺候人的活兒,他活了快三十年,只待這女子如此過,她還敢嫌棄上了。
李懷修氣不打一出來,倒沒忍心讓她濕著頭發(fā)入睡,傳了宮人伺候。
雞飛狗跳地過去半個時辰,帷幔才終于掀開,很快就傳出女子抽抽噎噎的求饒聲。
帳暖春香,燈火氤氳著淡淡的朦朧之意。
動靜停了許久,外面伺候的宮人請示全福??梢兴?,全福海低聲斥了一句這沒眼色的宮人,皇上沒發(fā)話,輪到他獻(xiàn)什么殷勤!他在御前伺候這么多年,還不明白皇上的心思,誰要是自作聰明,擾了皇上的興頭,腦袋不用要了!
里頭明裳暈乎乎的,眼角還掛著淚,她翻了個身子,滾到男人懷里。李懷修習(xí)慣這人床笫間不老實,心情愉悅時便也沒對她冷臉。側(cè)過身,手掌撫上了明裳的小腹,明裳唯一勤勉的事兒便是日日要拉著身段練舞,因而不止腰肢軟,全身上下也沒有一塊贅肉,前幾日吃胖的身形沒過幾日就被養(yǎng)了回來,大抵是被召幸的次數(shù)多了,那兩處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再跟以前一樣,明裳倒也沒放在心上,她隱隱覺得,那位倒是挺喜歡她胖在這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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