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心地催使下,全福海悄悄抬了眼皮,覷到宓常在的裝束,若非在御前伺候多年的修養(yǎng),真要忍不住笑,他又覷了眼皇上的臉色,雖是黑的,那眼珠子卻在宓常在臉上移不開了。
宓常在真是個妙人。
聽男人訓(xùn)斥完,明裳才將一雙小手往男人掌心里塞了塞,“嬪妾剛沐浴,頭發(fā)還沒絞干呢,外面這么冷,嬪妾都要凍死了?!?br>
李懷修聽她說“死”字太陽穴就一嗡,什么死不死的,他讓宮人教的那些規(guī)矩,都學(xué)到狗肚子里去了。掌中的柔荑冰涼少溫,念及她風(fēng)寒剛好倒底沒再舍得訓(xùn)斥,牽著人進了內(nèi)殿。
有皇上在,辛柳不敢再上前擾了皇上的興致,明裳便接了巾帕,自己絞頭發(fā),但她一向憊懶,性子又不安生,沒等頭發(fā)絞干,手臂就發(fā)麻得厲害。她十分不樂意地把帕子塞到男人懷里,“皇上在這,都沒人敢進來伺候嬪妾?!?br>
李懷修撂了手中的茶盞,懶懶抬眼,便看清了這女子打得小心思,沒與她計較,嗤笑道,“沒人伺候你,你就讓朕伺候?”
他斜她一眼,“誰給你的膽子,連朕也敢使喚?!?br>
明裳也不怕男人的冷色,指尖扯了兩下男人的衣袖,到最后干脆環(huán)住李懷修的脖頸,整個人都窩到他懷里,波光瀲滟的眸子一蕩一蕩的,像個機靈古怪,魅惑君王的妖精。
“嬪妾可不敢讓皇上伺候,嬪妾只是求皇上為嬪妾絞頭發(fā)?!?br>
“皇上答不答應(yīng)嬪妾嘛!”
這女子撒嬌總是有一套,卷的發(fā)膩的嬌音直接讓人酥了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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