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放?!彼溃澳阕吡司筒粫?huì)回來了?!?br>
這話簡直無從說起,晏南鏡見他言語神情里那股罕見的孩子氣,這下是真的確定是喝醉了。他平日里清醒的時(shí)候自持身份,不管什么形勢,都要保持得體。這話恐怕是無論如何都說不出來的。
她應(yīng)該容忍他嗎?
當(dāng)然不。
晏南鏡徑直望著他的眼睛,言語里冷淡“男女授受不親,長公子這般,是要羞辱我?”
說著,她看向楊之簡,“我兄長就在這里,長公子是打算當(dāng)著我兄長的面不侮辱我了?”
這罪名很大,大到即使是在醉酒里,也能明白她話語下的不耐。
原本握緊她手指的手掌終于有了松動(dòng),她用力往外一掙,整個(gè)脫離他的掌控。然后手臂一緊,竟然是被扯住了袖子。
就算放手,不心甘情愿,總要在別處找回來。
晏南鏡有些哭笑不得。
喝醉之后的齊昀,簡直完全不講道理,甚至連臉面都可以豁出去不要。和清醒的時(shí)候,完全是兩個(g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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