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氣不惱,只是望著她笑。
和平日里人間那副拿捏到恰到好處的笑容,帶著點兒隨心所欲。
“我得去叫人了。”
能睜眼能說話,那應(yīng)該沒有什么大問題。畢竟隔著一層頭發(fā)撞上去的,不至于真的撞出什么好歹。
“也不知道鄭郎君在不在?!?br>
這話讓他眉頭蹙起來,“鄭玄符已經(jīng)叫我趕回去了,他有自己的家,沒事老是留在我府里干什么?!?br>
說完,他突然整個面頰都痛苦的皺起來,一手去捂住后腦勺。
看來撞到的地方又開始痛了,但即使如此,她的手也沒被放開。
晏南鏡見狀,心下驚訝于那一下的威力。
“你放開,我去叫人,讓人過來給你看看頭上的傷。”
他眉頭擰著,滿臉的痛楚,這所有的神情全都在那張臉上,鮮活之余,讓她有幾分不真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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