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搖搖頭,“但我們也不能這樣,”
她的聲量壓得更低,“有些事,長公子能做,但是我們不能做。”
“知善!”那邊楊之簡壓低了聲量訓斥出聲,然后正色看向齊昀,“小妹魯莽無知,還請長公子恕罪?!?br>
“怎么會是魯莽?!饼R昀笑了,他看向她,眼底里有些玩味,“其他人魯莽,但是女公子卻不一定。”
楊之簡臉色一變,齊昀回頭過來,和顏悅色,“走吧,說那么多客氣話,我聽多了可是要抱怨的?!?br>
說罷,在楊之簡胸前輕輕敲了敲。
齊昀這個人著實沒有半點諸侯長子的架子,不僅沒有反而很能拉近與人的距離,三兩下功夫,就消弭掉那些隔閡,與人打成一片。
他走在那條亮閃閃的棧道上,腳下用力的踩了才髹漆了的木板上。
他嚯了一聲,回身對楊之簡和晏南鏡說,“這兒倒是不滑。我原本還以為會一路滑下去呢?!?br>
晏南鏡聞言動了動腳,鞋履在木板上滑過,“還真不滑?!?br>
她說著低頭看水面,原本木棧兩邊都種了點荷花。不過現(xiàn)在荷花經過一個嚴冬,只剩下殘留發(fā)黑的桿子,其余的什么都沒留下,留著原本養(yǎng)著的魚,也還躲在水底,伸頭去看什么都見不著。
“知善小心?!睏钪喴姞钊滩蛔》鲎∷母觳玻獾盟荒_就滑入到水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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