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青年聞言一愣,隨即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復雜的神色,不過有斗笠的遮擋,二人并未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
“原來二位還真是文人,那還真是失敬。那在下就預祝二位科舉一帆風順,未來高中狀元了?!焙谝虑嗄旯傲斯笆帧Ec其他童生不同,大部分人一旦考上童生,就已經(jīng)與普通人拉開了差距,但這二位卻依然平易近人,不驕不躁,未來還真會有所成就。
“哈哈!這位兄臺可真會說笑。說實話,我二人雖有些野心,但能考上舉人就已經(jīng)謝天謝地,不負父老鄉(xiāng)親了?!币蝗诵χf道,雖然知道自己的水平,但被人恭維總能感到一些心情愉快。
“對了,在下曾義仲,這位是柴源,不知兄臺姓名?”
“我叫許……嗯,二位可以叫我許關。”
“雨道回鄉(xiāng),頗有些詩情畫意,不如我們以此為題,賦詩一首如何?”曾義仲提議道。
“好,我們正好中了童生,心情愉悅,借此興致,你我或許還真能做出一些好詩出來。對了,許兄,伱說你也讀過詩書,不如也來試試,未來科舉也有所裨益?!?br>
“不不不,在下不擅詩詞,作出來怕有礙二位觀瞻?!?br>
曾義仲和柴源原本還想勸他幾句,但見這位自稱許關的青年腦袋搖得像個撥浪鼓似的,心中疑惑,也就沒有再勸,而是相對吟詩。
作了幾首詩之后,二人感覺頗為盡興,于是又回過頭,以一副前輩的姿態(tài)對許關說道:“許兄,詩詞雖在科舉中比重不高,但也不應輕易放棄,不知許兄以往可有什么作品?我二人可以幫許兄看看。”
“什么東西天上飛……啊不不不,沒什么,不用在意。我的道不在此處?!?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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