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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拉拉。
六月的天氣總是這般喜怒無常,方才還艷陽高照的天氣,瞬時間就傾盆大雨傾覆而下。
雨水滴落在被艷陽烤灼了許久的官道上,帶著一種莫名的氣味,讓站在官道旁的一位頭戴斗笠的黑衣青年抽了抽鼻子。
而即使是這些沒有味道的氣息,也這讓得先前被迫聞了許久臭味的他仿佛墜入了天堂一般舒適。
一輛馬車駛來,他連忙去攔下:“兩位,能否搭乘一下馬車?我會付銀子的。”
車上的二人對視一眼,便又看向那黑衣青年,有些驚訝于他的不凡氣度,于是邀請他同乘一輛馬車。黑衣青年連忙上車入內(nèi),托斗笠的福,他身上并沒有怎么打濕。
“我看這位兄臺氣度不凡,莫非也是一位文人?”車內(nèi)一人道。
“愧不敢當。在下不過讀過幾天詩書,現(xiàn)在連童生都未曾考上。不過……‘也’?莫非二位是文人?那還真是在下失禮了?!?br>
黑衣青年說著就忙不迭地想要行禮。若這他們當真是文人,那可和他這個普通人不是一個世界的。
二人扶起了這個青年,沒有讓他對自己行禮。其中一人苦笑道:“在下確實是文人,不過也剛剛才考取了童生而已,這還有幾分運氣成分。如今考上,我二人不喜那些逢迎巴結(jié)之人,就打算先回村里,告訴鄉(xiāng)親們這個好消息。我二人能考上這童生,可多虧了鄉(xiāng)親們的支持?!?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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