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家,想阿爹、阿姐、阿糖、鐘伯、阿凱,還有臥室里的花花草草以及撿回來的貍花貓。
易允聽到后方不遠處,時不時傳來一聲微弱的嘆息,想忽視都難。
他叫藍嘉:“又怎么了?”
女孩裝聾,置若罔聞。
她不說,易允就不再問。
反正,他有的是法子治她這耳聾又啞巴的臭毛病。
于是,等藍嘉把該喝的藥都喝了,他放下酒杯,關(guān)掉拳擊賽,起身朝她走去。
藍嘉嬌小,縮在椅子上也瘦瘦一只,更別提二十的年紀,那張臉幼嫩得像剛滿十八歲的少女。
高大的影子籠罩著她,易允站在藍嘉面前,鷹隼般銳利且壓迫的目光盯著她,女孩難免戰(zhàn)戰(zhàn)兢兢,害怕地往后縮了縮。
“躲什么?”男人笑著將人打橫抱起,“該睡覺了?!?br>
藍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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