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是藥效的緣故,還是她被‘囚禁’在這里出不去,藍嘉終日沒什么精神,不到半個小時又睡過去了,期間女傭照例進來檢查她的狀況,知道勸不動,只好拿出毛毯給她蓋上。
藍嘉這一覺睡到夜幕降臨,一睜眼就在那張大床上。
她像是被惡心的蛇爬了滿身,厭惡得不行,掀開被子就要下床,下一秒,浴室的門打開,易允洗完澡出來,純黑的短發(fā)濕潤,睡袍松垮地系在身上,露出精壯的胸膛肌理,那些醒目猙獰的疤痕更是一覽無余。
長了張老天賞飯吃的臉,衣服下的身體卻預(yù)示著這人絕不是善茬。
易允見她一副怔傻的樣子,抱臂往邊上一靠,笑道:“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藍嘉:“……”
她羞惱地說他是流氓。
這時,傭人叩門,推著餐車進來。
易允掃了眼,也沒去刺激藍嘉,往吧臺的位置走,在玻璃杯里加了冰球,又開了一瓶酒,然后端著走到沙發(fā)前坐下,邊喝邊看拳擊賽。
藍嘉隨意吃了兩口就放下筷子,無所事事地坐在椅子上發(fā)呆。
來這一天了,卻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么漫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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