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他角色身上也是如此,父親沒有說想兒子,母親也沒有說,母親的愛在一針一線里,父親的愛,則在一班一班的轉車,從村里到鄉(xiāng)里,從鄉(xiāng)里到縣里,到市里,到更遠的地方,鞋底都被磨出了一個洞。
不管是媒體,還是后來人,都只會強調犧牲與奉獻,好似這些人自出生后就自動成為了了不起的人,可對于這些人的鮮活、他們更細更深的遭遇,描摹顯然還不夠。
鄭驍覺得,《無畏人生》這部電影像是把這些真實的人物和史料聯系在了一起,搭建了一座橋,讓普通觀眾能夠看到橋對岸的這群人們,讓普通觀眾更愿意了解他們。
柏千山救人的這場戲他格外受觸動。
誰能想到呢?
最最了不起、在許多人心目中幾近于神圣的柏千山,居然會有這樣的墓志銘。
但這種刻畫并不會讓他覺得柏千山的人物形象不偉大,反而會被對方震撼到、打心眼里覺得柏千山了不起。
人人都覺得柏千山偉大,他自己卻并不覺得。
人人都覺得柏千山高貴,柏千山卻認為,自己就是人人。
在電影中,柏千山長著陸煦的臉,可鄭驍心中所想的卻是柏千山——即使此刻陸煦就坐在他旁邊,他對陸煦的熟悉程度在整個娛樂圈可以排名前三。
那種簡單的震撼,卻讓他覺得,自己觸及到了演員要攀登的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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