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剛才那些話,是她讓你說的?”他的聲音輕飄飄的,卻不難聽出摻雜其中的不悅與鄙薄。
“???”任茜一頓,饒是再遲鈍也感知到了他的異樣情緒,忙否認:“怎么會?是我自己這么覺得啊!惜媚姐可什么都沒說!”
郁持對此不置一詞,而任茜卻是徹底確定了心頭的猜測,索性大著膽子問:“表哥,你就這么討厭楊惜媚???”
可既然如此,又為何還把人留在近處做秘書呢?天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不是很矛盾嗎?
郁持沉默片刻,淡聲道:“談不上討不討厭,一個員工而已。”
一個員工,卻同時也是一個心術(shù)不正癡心妄想的女人,不值得他浪費太多情緒在這種人身上。
任茜皺眉還想再問,這時坐在前面的羅瑞接到一個電話,她也只好先收聲。
等羅瑞用英語低聲跟那邊交流完,轉(zhuǎn)頭對郁持道:“郁總,下周的行程可能有變動?!?br>
“怎么?”
“亞倫先生那邊剛剛?cè)∠嘶豠國的計劃,打算直接從這邊坐游輪去南洋度假,他也邀請您同他一道。還有原定的晚宴也改到了這周末圣誕節(jié)在他的游輪上舉行。您看?”
郁持略作思索后就應(yīng)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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