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起嘴唇抖了抖,他不知道為什么,看著眼前顧忌明一直試圖給溫聿說話但溫聿一絲反應都沒有的場景,倏地有一種兔死狐悲的痛苦感來。
他啞著嗓子,做得也是和顧忌明一樣的事情:“……不要分手?!?br>
這句話叫溫聿徹底沒了和他交流的欲望。
溫聿轉(zhuǎn)身就走,紀起連忙起身,伸手抱住了他:“小聿,小聿……你不要這樣絕情好嗎?你再相信我一次,我會對你好的,我一定會對你好的……”
“你對我已經(jīng)很好了,”溫聿頓了頓,還是道,“收拾東西吧?!?br>
溫聿轉(zhuǎn)過身,他似乎是有些無奈,眉眼中的冷冽也少了很多,添了幾分無可奈何的溫柔,他道:“紀起,下午還有租客要來,不要叫我為難?!?br>
紀起的身形一下子好似釘在了原地。
久久沒有回神。
溫聿是個內(nèi)冷外熱的人,他對陌生的人,或者是不熟悉的人——比方他的學生、他的委托人,他不是這樣冷冰冰的,他會露出溫柔和善的笑容。
紀起和溫聿是在一個學校讀的研究生,那會兒是新生歡迎會,溫聿作為研究生新生代表上臺發(fā)言。禮堂明亮的燈打在溫聿頎長的身體上,言談舉止干凈又自信,淡淡的笑容將他昳麗的面容映入了臺下數(shù)不清的男男女女的心里。
其中就包括紀起這個沒談過戀愛的毛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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