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茫然得像是南遷落了隊的雁,望著一望無際的天空,盤旋幾番找不到回家的路。
眼淚順著溫聿的脖頸滑進去。
溫聿一頓。
“我!草!”
突然傳來一股奇大無比的力道把兩人不由分說地分開了,溫聿跌進顧忌明的懷抱里,紀起狼狽地摔在了地上。
這一刻,溫聿和紀起終于表現(xiàn)出了五年情侶的默契感,他們幾乎是一瞬間轉(zhuǎn)頭看向了肇事者。
顧忌明:“……”
顧忌明僵硬地低頭看向懷里的溫聿。
比起那邊咬牙切齒恨意滔天的紀起來說,溫聿似乎只是有點震驚。
顧忌明從來沒有和溫聿挨得那么近過,原本他以為給溫聿披風(fēng)衣時已經(jīng)很近了,但眼下比披風(fēng)衣時還要近。
近得他可以可以看見溫聿緊抿著的唇角那里,有一顆很細小的痣。
很小、很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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