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德摸了摸下巴,想起了自己在二樓擺放的東西,又從廚房里面端出了一疊切成兔子形狀的蘋果,急匆匆地上了樓。
樓梯道的上空掛著一串串晶瑩剔透的鈴鐺,被路過的歌德順手撥了一下,叮叮當當?shù)氐教巵y響著,十分清越的聲音回蕩在客廳里,像是一首不知名的歌。
大廳乳白色的燈光被吵醒了,于是在這些半透明的鈴鐺上打了個哈欠,暈染出了一朵朵由光線組成的七彩花。
獨自一個人留在大廳的北原和楓喝了口熱果茶,把剩下的面包塞到嘴里,懶洋洋地靠在沙發(fā)上,順便打開茶幾上歌德推薦的《煉金術哲學研究》掃視了兩眼。
然后理所當然的沒有看懂——不管是里面煉金術的部分,還是屬于哲學的部分,很顯然都不是初學者在短時間內可以搞明白的。
“這本書感覺怎么樣?”
歌德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從樓上走了下來,也跟著坐在了沙發(fā)上,拿了塊糖塞到嘴里,同時滿足地伸了個懶腰:“晚上我和康德要討論的就是煉金術和哲學的問題……”
“感覺挺有意思的一本書?!甭眯屑液闷娴胤藥醉?,“不過這里面講的七大原則好像不包括等價交換?”
“哦,這個啊。其實等價交換比起煉金術的原則,更像是煉金術師的自我約束。想想就知道了:把銅變成金子怎么可能會是等價的啊?!?br>
歌德把手揣到自己的口袋里,看上去對這個話題頗有興致:“不過雖然最初的煉金術是在追求更多的價值,但為了防止濫用,我們也會做出一些自我限制——挺有意思的,不是嗎?”
“原來如此……順便問一下,賢者之石到底是什么東西,你是在研究這個?”
北原和楓摸了摸下巴,有些好奇地問道。
對于一個對煉金術只有道聽途說的那點印象的人,他對煉金術最大的印象就是傳說中是萬能藥、可以讓人永生、點石成金的賢者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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