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溫婉賢淑的母親,在熒幕上像是換了一個人,既有英氣逼人的一面,也有嫵媚多姿的一面。
裴嘉之對演戲產(chǎn)生了興趣,在付子安的鼓勵下越陷越深,萌生了報考電影學院的念頭。
在他偷偷查閱數(shù)據(jù)時,被裴父抓了個正著。裴父絕不允許裴嘉之走岔了路,用鞭子狠抽了他一頓,再關(guān)進禁閉室反省。
“裴家不需要廢物。”裴父冷冷道:“你真以為你有追求夢想的資格嗎?醒醒吧,裴嘉之,你的堂兄弟、親叔叔哪一個不在暗處盯著你,就等著你出點紕漏,他們好取而代之。你是要讓我多年的心血白費嗎?”
裴嘉之躺在地上,渾身都是鞭痕。他望著禁閉室上方透出的一絲絲光亮,疲倦地閉上了眼。
挨了這頓打后,裴嘉之摒棄了雜念,決定得到佑嘉,但和父親不同的是,他決心徹底掌控佑嘉,不讓它逃出掌心。
從暗戀池慕時,裴嘉之就清楚地知道,他的性向與眾不同。得知這一點后,他竟感到了隱隱的慶幸。他不用像父親那樣,為了傳承香火,生下一個美滿婚姻的犧牲品。
在傳統(tǒng)觀念深重的裴家,沒有后代就意味著失去了競爭力。裴嘉之當然不會使自己陷入僵局。他設(shè)下了一盤棋局,慎重地移動著每一枚棋子,確保它們落到正確的位置。在這場博弈中,裴父教過他的有用無用論成為了棋局的核心。
有用的人,就留著;無用的人,就舍棄。裴嘉之熟練地運用了這一套準則,從服從規(guī)則的人,變成了制定規(guī)則的人。
他接過父親的權(quán)柄,一手主持了分家。他的叔叔和伯伯們帶走了大量的財富、珠寶和不動產(chǎn),并為此沾沾自喜。裴嘉之則拿到了佑嘉三分之二的股份,名義上仍由裴父擔任董事長,但佑嘉的主心骨究竟是誰,員工們心照不宣。
正如裴嘉之所料,他和池慕的婚姻遭到了父親的強烈反對,但僅僅是口頭反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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