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都不曾親歷,誰也不會(huì)知道他們究竟遭遇過什么?!绷锜o非直視她雙目,話音平靜,“還活著的玉華門人,只怕已不多了。剩下的事,連程淵自己都說不明白,何況外人?”
沈星遙不覺長嘆,搖頭不言。
凌無非起身走到桌旁,斟上一盞茶水,回轉(zhuǎn)而來,遞給沈星遙,略一俯身,替她捻了捻被角,道:“你左肋有刀傷,夜里翻身,盡量莫往左側(cè),褥子我讓掌柜多墊了一層,若還覺得不適,我去把我房里那床也給你拿來?!?br>
“不用?!鄙蛐沁b不免感到一陣別扭。
怎的偏等她習(xí)慣他的冷漠后,又給予諸多關(guān)懷?哪怕明知他過去種種冷落源于失憶,仍舊覺得別扭。
她接過茶水抿了一口,頓覺渴意上涌,當(dāng)即仰起頭來,把剩下的茶水一口氣灌進(jìn)肚里。
“慢點(diǎn),別嗆著?!绷锜o非接過瓷盞,又給她倒了一杯。
“你的傷怎么樣了?”
凌無非聽見這話,遞水的手微微一顫,受寵若驚似的朝她看過來,剛想說“我沒事”,便留意到了她那異常寡淡的眼神。
“我是想說,我看你傷勢(shì)好像并不重。為何不先去找你師姐?”
“你當(dāng)我是畜牲嗎?”
沈星遙不覺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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