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微”,正是沈、凌二人新婚之時,葉驚寒以賀禮為名,送給她的那匹馬。
“曉微,不能算是我一人的吧?”沈星遙一面往前走,一面說道。
陽光勾勒出落花的影子,映在她的臉頰??諝饫飶浡幕ㄏ悖恢莵碜灾︻^的花,還是來自她的身上。
“已經(jīng)送了你,怎不算是你的?”葉驚寒道。
“我以為,新婚賀禮,還有他的一半?!鄙蛐沁b面色淡然如常。
只是,這并非她的心里話。
她十五歲下山時,便是一身孑然,在最落魄時遇見了凌無非。這些年來,她所擁有的一切看得見的東西,衣裳首飾,包括身份,似乎都是依靠他而得來。衣食用度靠他,錢財嫁妝來自師門,哪怕是她的的刀,也是母親傳給她的。
她不知道自己還有什么,而一切并非靠她自己得來的身外之物,似乎也沒多么重要。
所以,在她離開光州時,根本已忘了那匹馬,即便如今想起,也不可能再腆著臉回去拿。
“他家大業(yè)大,想必不缺這一匹馬。”葉驚寒顯有失落,下意識避開她的目光,看向別處。
翻過山頭,前方便是宋州,城中貫通運河水路,八方商客往來,大小酒樓客舍無數(shù),雖已入夜,亦是車水馬龍,川流不息,花天錦地,甚為繁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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