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無非搖頭:“我不能讓你與我同行?!?br>
“為何?”
“這是我自己惹出的麻煩,不當再令旁人受累?!绷锜o非由始至終都是一副悵然的神情,仿佛對萬事萬物都提不起興致,“何況,途中還有可能遭遇萬刀門的暗算,我若處置不夠穩(wěn)妥,令你也受到傷害,實在沒有多余的第二條性命能向她賠罪?!毖粤T,拱手躬身,施以對待長輩之禮,不等沈蘭瑛開口回話,便已從她身旁繞開,徑自走遠。
“哎,你……”沈蘭瑛沒能攔住他,匆忙追了幾步,卻只能眼睜睜地看他如一陣風似的,轉(zhuǎn)眼消失在大門前。
她攥緊了拳,闔目沉思片刻,毅然決然往大門外走去。
她拜柳無相為師多年,醫(yī)術(shù)尚未完全學成,不足以出師。因此沈星遙離開時,也并未想過,她會惦記著來尋。
此時此刻,她與葉驚寒二人,正在去往楚州的途中。
二人今早才離開楚丘縣的客舍,繼續(xù)趕路。秋高氣爽,山野間清風陣陣,拂落凋零的花葉,紛紛揚揚。
一片芙蓉花瓣落在沈星遙發(fā)髻上,葉驚寒瞧見,順手替她拂去。
沈星遙有所察覺,微微向旁讓開一步,抹去肩上另一片花瓣,不經(jīng)意似的看了他一眼,眸光略顯詫異。
葉驚寒見她不喜,立刻收手入袖,裝作無視一般,道:“從這到楚州,還有好幾百里路。怎的這次離家,沒把曉微帶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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