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找誰呢?”一個清朗的聲音從他身后傳來。
肖大柱嚇了一跳,猛一回頭看見站在巷口的凌無非,下意識往后一縮:“你誰?”
這個肖大柱,是飛龍寨離開東??h后收進寨里的弟兄,并不認得他。
劉聰那個夯貨,竟把這給忘了。
見他不認識自己,凌無非也懶得廢話,徑自上前點了他的穴道,把人拎出巷子,回到先前關(guān)押劉聰?shù)哪莻€胭脂鋪里,捆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扔在椅子上。
肖大柱暈倒比睡覺都踏實,被綁起來丟上椅子后,仰頭張嘴打著呼嚕,口水都流了出來。
等在門前的宋翊見此情形,看了他一眼,心照不宣地轉(zhuǎn)身走開,不多會兒便把蔣慶請了過來。
蔣慶看見睡得天昏地暗的肖大柱和坐在一邊的凌無非,不由愣了愣。
他不了解飛龍寨,更不認識肖大柱,莫名被單獨請來這里,一時有些摸不著頭腦。
“這位是……”
“前些年,我與星遙隱姓埋名,四處流亡,途徑東??h遇見一位姓田的員外,為避免其子協(xié)助天玄教擄掠百姓的行徑敗露,添油加醋將一切罪行推到城外飛龍寨的頭上?!绷锜o非整理一番袖口,起身走上前來,不緊不慢道,“飛龍寨飽受冤屈,卻不曾做出傷天害理之事,哪怕田家父子承認罪行后,也未施報復(fù)。”
說著,他頓了頓,抬眼直視蔣慶,道:“可是如今,他們卻信了萬刀門的鬼話,寧可淪為幫兇,也要置晴翠坊上下弟兄于死地。蔣先生以為,問題出在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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