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奚嘿嘿一笑,小人得志的狂妄嘴臉越發(fā)掩飾不?。骸澳阃抑v廉恥?”
說時(shí)遲,那時(shí)快。兩只停在鐘離奚胳膊上的偃甲鳥振翅騰空而起,穿越天蠶絲縫隙俯沖而來,伸長尖錐似的喙,撲向凌無非。
他被困于這無形陣中,周身不過方圓數(shù)尺之地,縱有兵器在手,亦受地形所限,左支右絀,難以發(fā)揮。
然而即便是落入這樣的境地,他也仍舊沒讓那兩只偃甲鳥近身。擦拭一新的劍身如鏡面一般映照出兩只偃甲鳥呆板空洞的假眼。
凌無非眉眼之間意氣飛揚(yáng),眸光清澈如澄湖秋水,一記“危樓”使出,徑自上挑,緊緊貼著其中一只偃甲鳥的右側(cè)翅根斬去,渾身勁力,盡蘊(yùn)于此一劍中,只聽得“咔嚓”一聲,那只偃甲鳥兒被鐵羽覆蓋的翅膀,竟受劍意激蕩,生生震裂,雖還未完全斷開,卻已失了作用,再也撲騰不得,當(dāng)即歪過身子,鳥頭直直朝下,僅靠一只翅膀撲騰,在空中做出詭異又可笑的姿態(tài),再次突進(jìn),已然失了準(zhǔn)頭,直接撞入天蠶絲網(wǎng),被切割得七零八落,散了一地。
鐘離奚陡然色變,大手一揮,其余幾只偃甲鳥盡數(shù)撲棱而起,鉆入陣中,盡數(shù)奔他面門而去。
“快給我住手!”白落英臉色驚變。
到了此時(shí),被攔在陣外的門人也都沒閑著,有的搬來斧子,有的找來其他中午,卻都撼動不了一根絲線,更詭異的,是這些絲線之間,相互交錯堆疊,不通陣法之人,根本找不出其源頭所在,全無拆解之法。
這廝究竟是從何時(shí)開始布陣,又花費(fèi)了多少功夫安置這些偃甲?眾人不得而知,卻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白落英母子受困其中,卻無力施以援手。當(dāng)中更有人想離開宅子,往外尋求支援,卻發(fā)現(xiàn)宅院最外圍的大小進(jìn)出之門與墻頭,都已布下了天蠶絲陣。蠶絲透明,肉眼難以辨認(rèn),卻又鋒利無比,稍有刮蹭,便要落得一身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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