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款冬:“師兄不尊師父,還有我在,我會聽師父的話,師父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絕不違抗師命。”
裴楚藍停步看著花款冬那張酷似先師的臉,但心頭煩悶更盛。畫皮畫骨難畫魂,看著哪都像,其實哪都不像。師父溫和寬容,看起來沒有任何脾氣,其實心底比誰都堅定,認準了的事至死不渝。若不是為了師父的遺愿,自己也不會落到現在被人軟禁的地步。
“小兔崽子向來不受約束,沒少給我闖禍,這次背著我偷偷做的這些事,實在是膽大妄為,稍有不慎就是粉身碎骨,臭小子哪來那么大的膽子……我不用人伺候,你去自己找點事做吧。”裴楚藍擺手。
見花款冬還苦著一張臉立在原地,裴楚藍凝目看著他:“你還有什么事嗎?”
花款冬咬著下唇搖頭。
裴楚藍:“去吧,讓我自己一個人待會?!?br>
“是,師父?!被疃酥璞P轉身。
花款冬心想,師父待自己和師兄終究是不一樣的,即使師父時常對著這張臉笑,但笑意未達眼底。然而對師兄,就算是打罵,眼睛里也是含著笑的。即使到了現在,明知裴青已經投靠梁王,害得他被困于此,心心念念的還是擔心裴青的安危。
梁王說,多年前曾與前任藥王谷谷主有過一面之緣,自己這張臉像極了先谷主裴顧之,正適合到裴楚藍身邊策反。花款冬本來也是醫(yī)學世家出身,自然聽說過藥王谷的傳說,有這樣的機緣能做藥王谷的傳人,實在是祖宗顯靈,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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