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為了個糖三角,黎端清扯了一下嘴角,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實在是可笑,挺不起腰桿,舍不下臉面,像是個小丑。
做,還是不做?
他做了,也不是他做了,是他讓他的兒子做了,發(fā)酵好的面團里放上紅糖和花生碎,包起來之后做成鯉魚的樣式再上鍋蒸熟。
中年男人做的時候眼神瞪著面團幾乎要瞪出火來,這一籠東西,就是他們天府樓從未經(jīng)歷過的恥辱。
有點不耐煩的邁爾斯無聊地聽著兩邊的商人用著他聽不懂的語言你來我往,等啊,等啊,終于聽到了廚房傳來消息說他要的點心正在做。
年輕人生來多情的目光轉(zhuǎn)向了天府樓的外面,這個酒樓位于錦城的老城區(qū),古香古色的樓宇外面是一條環(huán)繞舊城的河流,河邊有繁茂濃綠的樹木,也有一些建筑。
此時的錦城中午的溫度依然帶了一點暑意,有人就坐在樹下架起了小方桌和小藤椅,四人一桌,旁邊再有兩兩三三觀戰(zhàn)的閑人,再有人拎著大茶壺從茶館里走出來給他們倒上了茶,他們就開始了華夏人們最喜聞樂見的智力游戲——搓麻將。
邁爾斯看著他們的四人一桌偶爾呼喝的樣子很有意思,不自覺地就趴在了窗邊。
“他們在做什么?”
“打橋牌?!?br>
“哦……”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