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腐要瀝干凈水還得好一會兒,她繞到晏和景背后去,戳了戳他的腰:“老實交待,你一大早的出去做什么去了?”
昨晚收拾完那勞秀才,回來睡下時都快三更天了,天才亮就又出去了,攏共也沒睡上兩個時辰,精力真是夠旺盛的。
晏和景肌肉緊繃起來,回頭告誡的瞪她一眼:“別亂碰!”
南喬微微一笑,故意使壞的又戳了幾下,專門往他的敏感處下手:“怎么了?我又沒用多大的力氣,百戶大人這就不行了?”
晏和景盯著她看了一會兒,扭頭繼續(xù)洗衣裳:“你也就這會兒逞能了,等到了晚上”
南喬心虛了一下,色厲內荏道:“到了晚上怎么樣?你都受傷了還想怎么樣?我告訴你,你要是一意孤行再把傷口弄裂了,我就真的要生氣了!趕你去睡書房哦!”
晏和景無語的看她,那表情好像在說“就這?”,看的南喬一陣火大:“你今晚就去睡書房!”
孟氏拿著刀從廚房出來,一臉無奈:“好好兒的怎么又鬧上了?南喬,二郎身上有傷呢,你別老是欺負人,多照應著點兒。”
晏和景頓時笑了,小人得志一般:“聽到了沒有?娘說讓你多照應我一點兒!娘你拿著刀要做什么?”
“南喬沒給你說?”孟氏笑瞇瞇道:“你不是受傷了嗎?得吃點好的補一補,南喬說殺只鵝,晌午做鐵鍋燉大鵝給你吃?!?br>
晏和景去看南喬,后者氣呼呼瞪他一眼:“看什么看?我是不敢殺生的,一會兒鵝抓住了你來殺?!?br>
買回來的四只大鵝,兩只養(yǎng)在牲口棚那邊,兩只養(yǎng)在家里。相較于那兩只天天跟著出門放羊,天黑了回羊棚睡覺的安逸生活,家里這兩只就有些鬧騰。南喬種在院子里的花草就遭了秧,每每長出一點嫩枝葉就被大鵝給啄了,啄下來又不吃,凈禍害了。
“算了,還是我去抓吧!”晏和景丟下?lián)v衣杵,走向那兩只還不知死期已至的囂張大鵝。這倆家伙還在啄著庭院里那一叢月季花,好好兒的葉子都被啄的七零八落:“抓哪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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