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把人送到,盛寧道聲“謝謝”,下車即走。
“等等,盛寧。”方才一路沒再出聲的蔣賀之此刻突然出聲留人。
“做咩——”盛寧回頭的一瞬間,就被撲上來的一個身影牢牢鉗制住了,在他來得及反應(yīng)之前,那雙唇又欺了上來。
他被這個男人捉著手腕抵在了高大的大g上,被他用舌頭撬開齒關(guān),鉆入口腔,然后狂熱地入侵、攻占。
盛寧當(dāng)然抵抗。但他是個病秧子,在更高大健壯的蔣賀之面前,身高體型也完全不占優(yōu)勢,他逃無可逃,動不能動,所有的抵抗都徒勞無功,反增了這個吻的激烈與情趣。
這個吻持續(xù)了五分鐘,甚至可能更長時間,然而蔣賀之幾次睜眼,都見盛寧依然明晃晃地睜著眼睛——這眼睛在他心上椎了一下,于是他便用手蓋上了他的眼皮。
盛寧被迫閉眼的瞬間,終于徹底放棄抵抗。他仰著臉,被動地接受一切吮吸和啃咬、糾纏和逗弄,他辨不出這個男人的吻技好或不好,但覺得他的舌頭似膏腴般,美味,軟滑。
直到快把彼此都吻窒息了,蔣賀之才將盛寧松開。他用額頭抵住他的額頭,用手掌摩挲他的臉頰,用拇指揩拭他的嘴唇,然后他氣喘吁吁、嗓音沙啞地問了他一個問題:“是不是只有這樣,你才會把我的吻放在心上?”
盛寧完全失語,比起小梅樓里那蜻蜓點水般的一下觸碰,這才是他的初吻。
“祝你今晚好夢,”離開前,蔣賀之傾身將嘴唇湊到他的耳邊,笑著說,“晚安,領(lǐng)導(dǎo)?!?br>
第13章小節(jié)
事實上大多數(shù)長留街村民喝完一頓大酒,就把洪兆龍和李乃軍拋諸腦后,繼續(xù)醉生夢死、烏煙瘴氣地過日子了。但還有一部分人仍天天往市里寫信、打電話,樂此不疲。一把手洪萬良看見了,二把手方興奎當(dāng)然也看見了。
李乃軍是方興奎一手提拔上來的得力干將,很快便也找他上門來問了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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