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述本來擔心井垣吃虧,糾結(jié)過后還是打算露面。不過現(xiàn)在,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季澤還以為這話是對他說的,冷笑一聲抬手就朝井垣揮過去,凌厲的拳風擦過耳畔,可想而知如果沒躲過去會是怎樣的光景。
這一片沒有攝像頭,井垣來的時候看過。他嘴角漸漸勾起些弧度,當著李文遠和高弘的面將季澤收拾的服服帖帖。
楊女士給井垣不知道報了多少興趣班,武術(shù)他更是從小學到大,就是怕自己會受欺負,現(xiàn)在用來自保就剛剛好。
李文遠下巴直接快掉地上,像是想不明白井垣看起來這么弱雞的人竟然這么能打,和他那堪比花瓶的臉簡直不在一個維度。
井垣說:“今晚是你們理虧,還是季澤先動的手,該怎么做想想清楚。還有,以后再讓我聽見,見你們一次打你們一次?!?br>
空氣安靜的不像話,井垣挑眉:“不想走?”
李文遠和高弘趕緊扶著季澤離開原地,走在路上跟見鬼了一樣。
井垣走回去背靠墻邊,鐘述站在他三步遠的地方,不知道為什么,明明已經(jīng)出了氣,他心里還是有些煩躁。
鐘述現(xiàn)在的神情也是,井垣莫名不爽,他的不爽直接表現(xiàn)在臉上,兩人關(guān)系因為這件事仿佛瞬間降至冰點。
“你在生我氣?”,井垣問。
鐘述說:“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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