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應燈本來滅了,卻在井垣的聲里亮起,四張臉你看我,我看你,空氣安靜的仿佛施了咒。
李文遠吞了口水,想轉(zhuǎn)身抽自己一巴掌。中國人不說曹操就該刻到骨子里,再申請進入非遺。
早知道他就不來了。
季澤本來有些尷尬,不過轉(zhuǎn)念一想,瞧井垣這模樣,他就是讓井垣兩只手井垣又能怎樣。更何況他們還有三個人,膽子頓時就大了,而且他說的又是實話。
“看來我態(tài)度還是太好,昨天就該直接給你們呼臉上”,井垣面無表情的看過去,說:“把自己摘得有多干凈,仿佛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但本質(zhì)還是臭蟲,說那么多,不就是因為嫉妒?”
“家世不如我,所以刻??;天資不如鐘述,所以彎酸?!?br>
“季澤,你也就那么點東西了,哪里來的臉在這里說別人?!?br>
“鐘述厲不厲害,有沒有天賦你們說了不算,有眼睛的人自己會分辨,由得你們在這里指手畫腳?!?br>
井垣語文考的高不是沒有理由,他就是能從原始的內(nèi)容里提煉出最核心的東西,然后覆上尖刺,給予對手致命一擊。
那些所有人心知肚明的東西被不留余地的戳破,剩下的便只能是魚死網(wǎng)破。
“你他媽找死!”,季澤再維持不住表情。
井垣余光瞥見什么,用從未有過的冰冷語調(diào)說了句:“別動!”,仿佛聽這話的人違背他的意愿,就會永遠失去某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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