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兔奶糖靜靜躺在手心里。
姜初瑾盯著看了一會兒,撕開它的白色包裝,糖放在嘴里。甜膩的氣息在口腔里擴散,姜初瑾嚼了一會兒,口中輕喃了一句:確實很甜。
另一邊。
自從有了座駕后,南瑯不用再去擠地鐵,去上班的時間比往日節(jié)縮了一倍。她推開酒吧的門,大踏步來到吧臺前,一只手摘掉墨鏡,另只手把小挎包隨手丟在一個椅子上。
從大門到吧臺的這幾步路,被她走的像個t臺模特。
白婕早就習(xí)慣了她這副模樣,抬眼打了聲招呼:南姐晚上好。
南瑯:晚上好。
南瑯取出立在一旁的吉他,掛在脖子上,指尖勾彈著吉他弦,口中輕哼著不知哪一年流行的老歌。她吉他水平一般,甚至可以說是完全不會的地步。往日在沒有伴奏的情況下彈出來的調(diào)子,要么是鬼哭狼嚎,要么是像喪鐘那樣無起無伏。
而今天,竟然可以達到堪堪入耳的水平。
白婕驚訝:姐,你今天心情很好?
一般啦。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