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言外之意很明顯。
沒什么事我就回去了。
南瑯上前了兩步:有事。
說著,她視線低下,看向姜初瑾裸露在外的右手。那只手很白,能舉著手術刀劃破患者身體,也能被當做一件上好的藝術品。南瑯拉住她的手臂,手一寸寸的往下滑,觸到了她的指尖。
而后,南瑯唇角勾起一瞬,握住那只手。
這動作來得突然,姜初瑾意外的看著她,眼神里帶著不解與詢問。
但沒掙脫。
我要去上班了,姜醫(yī)生。南瑯一只手拉著她,另一只手伸向外套口袋,拿出一顆大白兔奶糖,塞在她的手心:請你吃顆糖。
姜初瑾看她。
南瑯笑吟吟的:這糖很甜的。
待她身影遠去后,姜初瑾垂眸,動了動垂在身側的手指。南瑯手掌溫熱,熱度順著她的五指一路傳遞蔓延,恍惚也燙在了她的指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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