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么......?”
他的語氣帶有些責怪的意味。
可她仍是緊閉雙眸,不發(fā)一言。
晏聽霽將人捧高了些,她的腦袋向后微微傾倒,露出更加明顯的青紫色於痕。她渾身雪白,近乎沒有一絲血色。也更加凸顯出了那道唯一特別的傷痕。
淚水無聲從他眼角滑落。
他低垂下眼,虔誠地吻上那道讓她失了生氣的勒痕。
而后緩緩將人抱在懷里,給她毫無溫度的軀體覆上自己的熱意。
他不再說話。
像是睜開眼后看到這個場景,他忘記了自己身處何地。
過了一整夜,從昏黃日暮,到魚肚翻起。他將人抱在懷里,像是只極有領(lǐng)地意識的野獸,圈著自己所要保護的雌性,如此坐著一直保持這個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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