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眼,是蛛絲遍布,燈柱傾倒,是垂掛的金色簾布蕭然飄蕩。
晏聽霽顫抖地攥緊了手指。
抬眼望去,與他正前方的殿梁上,有什么東西懸掛在上方,從背影看,是個女人。她的脖子被那懸于殿梁的白綾上吊著,烏發(fā)散亂披垂,一身暗紅色長袍幽幽飄零,輕飄飄的,隨著殿外吹進的風一起晃動。
“吱呀——吱呀——”
像是很久沒人修葺過,那人跟著風晃一下,殿梁就要響一下。
晏聽霽站在那有些不知所措。他的眼里除了迷惘再無別的情緒,若是有,可能還有一點后知后覺的絕望。
他揮手斬落那條白綾,那具身體便垂直落下,在將要落地時,晏聽霽接住了她。
這是謝只南的臉。
又有些偏差,眉目間多了幾分冷傲。
他垂眸凝視著她脖間的青紫色勒痕,困惑地眨眨眼,又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將指輕輕搭在上面,摁了摁。
被他抱著的人沒有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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